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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先上了楼顶，绕过通讯箱，就看到了站在大厦西北角的一个黑衣女人。

        在她脚下，躺着戴诗曼和穆星辰。

        成天继续打电话：“你管的事情太宽了，我的未来不必阁下操心。现在放了她们，一切一笔勾销。”

        那个女人回过头来，黑色棒球帽和黑色的口罩，捂住了大半边脸。只剩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盯着成天。

        她的手机上，果然安装着变声器，由女人的声音变成男人。

        “你来的够快，比我想象的更聪明。”那个女人没有扔掉变声器，仍然学着男人说话。

        “我上了楼，你就没有机会了，还是放开她们，我也放你一条生路。”

        “不可能，我既然把她们抓了，这件事一定要有个结果。等她们醒来，你可以明确告诉她们，她们根本不重要。在你的人生中，只有英雄崛起，横扫天下，才是唯一目的。”

        那是成天以前经常说的话，很多人早就忘掉了。只有最熟悉的朋友，还牢牢记得那些狂人狂言。

        现在想起来，成天都觉得脸红，或许只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才会那样说。这些话非常私密，成天只跟最要好的几个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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