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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间隙，他出来给线人打电话，通报了自己这边的状况。

        “成先生，二十四小时内，我会再给你一份报告，针对于应公子本人。”

        线人果然聪明，知道成天在担心什么。

        擅长伪装的人必然有致命弱点，伪装越久，弱点越多，这是自然规律，任何人不可能违背。

        “我想知道他本人的可信性、法律文书的可信性、应氏家族财产的可信性、小国形势的可信性，还有，在这一切背后的逻辑关系。”

        如果所有资料彼此印证，水电站项目就是真实的，假如其中出现纰漏，无法契合，必然是大量造假的结果。

        线人连声答应，立刻去办。

        成天在洗手间里站了一会儿，对着镜子默默的洗手。

        他想到自己刚刚到达宁城的时候，那时觉得报仇的形势十分明朗，只要确切知道戴万豪一切底细，不动声色，默默围攻，直到最后，一网打尽。

        他把宁城形势想的还是太简单了，尤其介入了穆星辰的赘婿事件，就更加波澜起伏，他想把应公子的水电站项目，当成一个千斤巨锤，用它来摧毁戴氏集团。

        这个计划过于庞大，这几天来耗费了他大量脑力，才会导致精神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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