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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由穆星辰主持召开：“各位总裁，今天我们的讨论议题就是，如何跟西南小国合作，要不要跟进水电站项目？如果由成天来做我们跟戴氏集团的首席联络官，大家有没有意见？”

        其中一位两鬓花白的总裁率先开口：“水电站项目是个鸡肋，利润不高，空气太差，合作形势复杂，投资得不偿失，我认为可以废除。我们跟戴氏集团的联络，不能假手于外人，或者是穆总裁亲自进行，或者是请您指定一位副总裁过去。”

        “昨天的讨论会，我们已经决定，提升成天为副总裁，主要负责与戴氏集团或者其他大型公司的外务合作。”

        那位总裁冷笑：“如果你把这里当一言堂，这样决定，当然无可厚非，但是我们召开的是总裁会，每个人都必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有个稍微年轻点的总裁，也提出不同见解：“两大集团没有什么好商量的，更没有什么可联络的，首席联络官这个职位，形同虚设。水电站项目远在西南，真要投入，费用太大，未来收益，又无法确定。”

        他的意见，当然是否定了穆星辰的两个提议。

        “除了水电站项目，国内还有什么好项目？”

        立刻有人起身，回答穆星辰的话：“下个月的土地拍卖，再下个月的中东油田项目，都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我们在商言商，只做熟生意，不做生生意。尤其是中东油田的项目，我们在那里已经有了油井，站稳脚跟，只要继续发展就可以了。”

        上一次油田出事，如果不是成天派了天骄人马出手，恐怕就会有麻烦，遭到别人敲诈。

        这些人一无所知，还以为是吉人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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