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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山贼看到了杜远的人头,顿时手足无措,武器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然后被一脚踹翻,趴在地上颤抖,不敢起来。
这就像传染一样,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山贼跪倒一片,剩下几个不甘心,继续反抗的,很快就被击杀了。
魏延走上城楼,士兵押着戏志才走过来。
“跪下!”士兵用力下压戏志才,并呵斥道。
戏志才虽然被强迫跪下了,但是他低着头,紧泯着嘴唇,一声不吭。
“主公,请饶过戏先生?”廖化咬了咬牙,跪下为戏志才求情。
“你要为他求情吗?”魏延戏谑的看着廖化。
廖化以为魏延不高兴了,额头上瞬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但仍然跪着说道:“主公,戏先生是被我们抢来的,他是个孝子,杜远用他的母亲威胁他,实在是逼不得已啊……”
“是吗?”魏延语气很平淡,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
“廖将军,多谢你了,戏志才学的是圣贤之道,却与山贼草寇为伍,也没有面目再活在世上,”戏志才先向廖化道谢,然后看着魏延说道:“我曾闻武亭侯魏延忠义无双,保皇上于危难,洛阳城外喝退董卓数万大军,今天能死在武亭侯手中,是我的荣幸,只是我的老母亲是无辜的,我在颖川有位故友叫荀彧,我死后还希望武亭侯能将我的老母亲送到颖川,交到我这位故友手中,大恩大德,戏志才来生做牛做马,必然报答。”
说完,戏志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恭恭敬敬的给魏延磕了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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