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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衣着华贵,还有家丁看卫,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来历不凡,如果制作的糖人能够让贵人的公子喜欢,这无疑也算是一种招牌。
陆绎对糖人不感兴趣,他的目光放在街道之上,现在乃是新年伊始,所以街道之上的行人大多都是拖儿带女,也有男女结伴而行,这也是一年之中难得能够光明正大同游的时间。
毕竟在传统汉人的心中,女人还是不能太过于抛头露面。
贫苦人家除外,他们不努力连饭都吃不起,女人好歹也能帮点事情。
卖糖人的摊子在一家小面馆和茶馆之间,来来往往十分密切,见陆绎一行人身着不凡,占据了半个门口,客人与店家也只是多看了几眼,没敢出声。
其中一张桌子坐着两个棉服锦衣,内有白衫的男子,他们当中一个头戴纱巾的年轻人见身旁的年长几岁的同伴止不住的朝着陆绎一行人看去,而且目光一直放在盘起头发,却没带面纱一副贵人打扮的袁今夏身上,不由皱眉说道:“介山兄,圣人常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你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到,怎配学习子集名传?”
这名表字介山的男子,没想到却被年轻自己几岁的同伴告诫,这让他有些面色涨红,连忙告罪说自己孟浪了。
也幸亏他的注意力被同伴所吸引,没听见陆安南贴在陆绎的身后,小声的说道:“老爷,要不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肆无忌惮的打量他们的主母?你们是要作甚?
陆绎摆了摆手,认为他们大抵觉得袁今夏身为贵人,怀孕出门守在糖人摊前有些奇怪罢了,应该不是什么歹徒之人。
“子先兄,听说朝堂之上诸公已经敲定了武举一事,你两次考取功名尽皆落榜,何不舍远趋近,选择武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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