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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仍然不思陛下的恩典,那本候也就无需留情,直接让你们按照军法处置!”
“闹事者杖责五十,亲眷编入教坊司,男子徒刑三千!”
石珀感叹道:“侯爷手段高明,下官敬仰万分。”
安远候柳懋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丝毫因为对方的恭维而改变的情绪,他缓缓说道:“你和御林军卫还有府军前卫的指挥佥事以上的将领都马上去向陛下请罪。”
石珀没想到安远候柳懋勋会这样说,吓得一个扑通就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饶命,说自己一家老小不容易,还望安远候柳懋勋开恩放过他。
安远候柳懋勋无动于衷,他从校场的高台走下,翻身上马手持缰绳眯眼看向他:“你不容易,本候就容易?”
“陛下交代给本候的事情,本候没有第一时间去管,就是因为相信你们,可你们用本候的信任做出了什么事情?哗营!差一点就哗营了!如果本候没有布置后手,你觉得今日的事情能够这般解决?”
石珀脸色煞白,因为他摸不清楚对方是在真的怪罪于他,还是想让自己背锅,所以他心一横,居然直接说道:“侯爷,下官愿辞去金吾左卫指挥使一职……”
“请辞?”安远候柳懋勋先是一怔,随后怒极反笑,拿着手中的马鞭狠狠挥出,石珀不敢躲,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好你一个石珀,你这是在给本候上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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