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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战死了也只可能是在京师陆府,怎么可能跑去城外。”
两儒士打扮的文人在街角偶遇,如今已是初冬,大街上除了商铺还开着门,街上的商贩已经不可寻,就连游人也稀少。
所以这二人在此光明正大的谈论锦衣卫头子是否身死,倒也不惧怕有锦衣卫的密探在附近探查。
“哎,世兄你说怎么死的不是他?这些年多少次穷兵黩武的战役是因他而起?打赢了消停一阵子,恢复三代之治不好吗?”
“是啊,这人势头如此之盛,恐怕还止步不了侯爵,以他收服鞑靼王庭的功劳,过几天恐怕就要成为万历朝的第一个公爵了。”
“还封公?美的他,世兄你是不是忘记了他锦衣卫头子的身份了?眼下南北都已平定,武勋就应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世兄你看着吧,飞鸟尽良弓藏不远了,陆绎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是真的吗?”
“是啊,不信你看看成国公朱希忠现在有多低调。”
坊间的传闻越演越烈,成国公府上的幕僚巩季随也听见了这等传闻,因为陆绎和成国公朱希忠一样,都曾经担任过锦衣卫都指挥使,再加上陆绎的风头越来越烈,有要封为国公的迹象,不免和朱希忠这位成国公一样拿出来比较。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巩季随眉头紧皱,他快速找到这几年格外低调,无事从不出府的成国公朱希忠,将这件事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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