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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叫屈道:“侯爷,王爷,是五……是乞庆哈在后面指使……”
“一个丧家之犬也能够指使你这一个部落那颜?”陆绎嗤之以鼻,指着陶格斯,环顾四周大声道:“此人胆大包天,先是凌辱了格根塔娜还将其残忍杀害,意图家伙本候,然而又暗中煽动无辜的牧民试图冲击我大明将士的营地,制造流血冲突,成为他上位的奠基石。”
“此人狼子野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其罪当诛!”
通译富有感情的将陆绎痛心疾首的话语翻译了出去,那些鞑靼牧民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究竟有多么危险,不禁怒意再次涌上心头。
不过这一次倒也没齐齐扑上去干掉陶格斯,而是用蒙古话叫喊着:
“打死他!”
“拖死他!”
“踩死他!”
陶格斯涕泪横流,这一刻他真的怕了,即便是在战场上、在随着俺答南下劫掠大明时,都不曾富有这种情绪,也不知道是不是多年养尊处优彻底吓破了他的胆子,他肥胖的身躯开始不停的流着冷汗,那裹挟着泛黄的液体,说不上有没有自身的“肥油”,将他的棉服貂裘从紫色浸透成了灰色,让人恶心至极。
“侯爷饶命!大王饶命!”
陆绎没有搭理他,也没有选择将陶格斯带回,而是从善如流顺从了牧民们的意愿,正色道:“大明律法并不是不近人情,既然牧民们极为恨透了陶格斯,再加上他以谋逆之罪判处,应当处以极刑,以示正听。”
“来人,将其装入麻袋,踩踏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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