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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恶人终究是恶人,并不会因为佛说的“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至少在那些东厂番子的眼中,田义就是他们的头。
“散播谣言的别有用心之徒找到了?”
“都盯住了,就等着老祖宗您发话,直接擒拿。”
田义从太师椅上站起,左手的持珠不停的转动着,神情没有一丝波澜。
这是他这阵子修身养性的成果,他自认为还比较满意。
“去吧,不管是哪一家背后替他们站台,一律严惩不贷。”
“要让世人知道,他们锦衣卫并不是一家独大!”
京师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即便是让人心烦意乱的细雨不停的下着,带有陆府股子的酒楼还是照常开启。
官商是不能同流合污的,但这仅仅只是决定与底层官吏,而往往最顶的官勋,基本上都养着白手套。
诸如严嵩、徐阶等首辅,还是定国公徐文壁成国公朱希忠,已不可免俗。
当然,陆绎是不大愿意和商贾接触的,因为他知道这些人只要摸到了棍尖,一定会打蛇上棍,防不胜防。
可架不住袁今夏怀了孕,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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