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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方逢时仍在筵席上与田义、钟辰飞二人分析山东等六府的受灾程度,骤然听见长随告知这件事后,他脸色微变,猛然起身说道:“他们走的时候怎么不告诉老夫……”
似乎察觉到一旁的钟辰飞表情有些不对劲,方逢时这才改口说道:“老夫好给陆大人送行啊……”
“方大人这话什么意思?”田义突然开口问道:“陆大人返京了?”
见方逢时点头称是,田义脸色顿时有些涨红,他有些白净的右手死死的攥住酒杯,恨不得将其捏碎才好。
自己前脚刚来,陆绎后脚直接拍拍屁股走了,还不通知他们一声,这是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啊!
毕竟按照厂卫的权利大小,自己作为新晋厂公,应该和陆绎同等地位才是!而不是和钟辰飞一个级别!
钟辰飞将田义的神情全都看在眼里,嘴角顿时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想和我家大人斗法?你还是太嫩了点!先把我摆平再说吧!
因为陆绎的突然不告而别,方逢时闻到了别样的味道,他再也没有和田义钟辰飞等人虚与委蛇的想法,而是声称身体不适,先一步离去,然后转道来到了临近汉王府不远的一处豪宅之中,找到了孔胤桂,怒气冲冲的说道:“许谦夫妇的事情是不是你捅上去的?不然就田义这个被锦衣卫压制住的东厂太监,也能知道这么清楚?”
孔胤桂正陪着几个莺莺燕燕喝酒,被方逢时突然打断作乐有些不喜,却还是出来见了他一面,毫不在意的说道:“是又怎么样?不过我可没告诉田义这个宦官,嫌恶心,只是让都察院的某些人给陆绎点个醒,我们孔家想要恶心他,有的是办法!”
“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方逢时见孔胤桂仍旧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便挥袖愤然离去:“正所谓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这陆绎看似正义凛然,实则睚眦必报,老夫劝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他还敢派人暗杀我不成?”孔胤桂觉得方逢时终归是老了,文人最看不起武人的那股劲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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