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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有牛筋熬制的弓弦猛然松开,涂着烂泥虫毒的箭矢如密集的乌云般射向了答鲁城的城墙上。
密集的箭雨无孔不入,外加城墙上的盾牌虽多,可毕竟不是缝合于一处的,终究会有漏洞之所,于是伴随着一连串箭雨砸在盾牌上的叮咚声,还有不少守城将士的惨叫声。
原本就因为敌人近十倍于己方而恐惧的情绪,再次得到了扩散。
柏国宝冒着生命危险,将盾牌举过头顶,探出头向城墙下看去,当看见明显不同于鞑靼部的服侍,并且至少一多半都没有披上皮甲的炮灰临近城墙下后,他差点咬到嘴唇,惊骇道:“妈的,这是察哈尔部的奴隶军,该死!弓箭手弓箭手!给我放箭,别让他们靠近。”
“咻咻咻!”
战争重来是残酷的,双方都不会心慈手软。
抱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心态,守城的大明弓箭手直接躲在码垛之后,离开了盾牌拼命的射出。
面对攻城战与守城战,没有人会傻乎乎的前去瞄准。
对准一个方位拉弓,射箭,这就是他们的任务。
比敌军小了数倍不止的箭雨落在了冲在最前面的奴隶军人群之中,仿佛激流的小溪之中没入了一颗石子,很快就恢复平静,仿佛不曾发生一般。
即便这场箭雨消耗了对方数百名奴隶的生命,但并未阻拦他们冲上城头的信念半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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