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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胪寺少卿朝着陆绎堆笑道:“手下不懂事,还望陆大人勿怪。”
说罢,待陆绎朝自己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后,鸿胪寺主簿便拉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这里。
“大人,这是何意?”鸿胪寺主簿有些不解,少卿见状没好气道:“眼下京师是个人都知道,那征南军的指挥使明面上是许标,实则就是陆绎,他站在那里就是表态,你居然敢催促他,你不要命了?”
鸿胪寺主簿先是一愣,随后脸色瞬间惨白如雪,没有了血色。
“不过你也放心,他没有当场发难,或许就没打算在意你这等小人物吧。”鸿胪寺少卿的话让后者稍稍安定了几分。
比陆绎慢一步到来的乃是张溶,此时的张溶宝刀未老,身披与比陆绎还要高一规格的鱼鳞甲,看上去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平湖侯来得真早。”
陆绎回身看去,笑道:“看样子今日演武乃是由国公爷操持了。”
“承蒙陛下厚爱。其实今日由平湖侯来操持,或许更佳。”张溶老脸微红,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轻抚长须的动作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陆绎笑了笑,抱拳说道:“国公爷捧杀下官了,您贵为国公,又执掌五军都督府,理该如此。”
张溶却意外的正色道:“话不是这样说,老夫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相比之平湖侯,老夫还是差远了。”
今日操持演武一事,还是当着万历小胖子,文武百官、外邦使臣以及京师百姓的面操练,这其中的含义简直不可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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