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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徐守田赤裸的上身全是刺鞭的鞭痕,人也被打得奄奄一息。
“你想想,你在这里受刑,而魏国公却在府中好吃好喝,你心里过得去吗?”李响见徐守田死咬着嘴巴,就是不肯松嘴,不由怒道:“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要知道锦衣卫的审讯手段可是层出不穷的,现在李响只想着速战速决,却没曾想低估了徐守田的倔强。
只见徐守田惨笑道:“少给老子惯迷魂汤,老子最多不过是身死罢了!可要是揭露了国公爷的陋事,死的就是全家。”
“是吗?那本官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李响将皮鞭交给一旁的手下,旋即朝着刑房门口走去:“只要他能说出口供,死活不论!”
小半个时辰后,李响如愿拿到了口供,他看了一眼,脸色微变,直接找到了陆绎。
陆绎此时正在陪同张四维下棋,见状他摆了摆手,朝着张四维递来个眼神。
李响顿时低头,将即将递给陆绎的口供,转递给了张四维:“阁老,这是下官审讯魏国公府上管事的口供。”
张四维看了陆绎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陆绎这是在避嫌,也是想看看自己的决心,于是伸手接过口供,翻看了一变,随后脸色与李响初看时如出一辙。
“真是……骇人听闻啊。”张四维轻叹道:“我大明的勋贵竟然这般丑陋不堪,私下纵容恶扑抢夺民宅民田,默许管事私下放高利贷,然后强取豪夺,甚至逼良为奴的例子也屡见不鲜。”
“可惜,徐守田死都不承认秦仰之受到了魏国公的蛊惑,不然魏国公怎么样也要蜕一层皮下来!”张四维遗憾的说道。
他偷摸的看了一眼仍盯着棋盘的陆绎,见他似乎没有任何想要发表言论的想法,不禁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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