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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算不按照爵位高低来划分,徐鹏举的官职也要比陆绎要大上不少。
当然,一个是虚职一个是实权,也仅仅只能在礼制上咬文嚼字。
“大胆!你又怎敢这般和我家大人说话?”曹文昭怒斥道。
徐邦瑞瞳孔微缩,回头说道:“你们出去,平湖侯难道还敢对本国公不利不成?”
特么的,老子是来释放善意的!不是来找茬的。此时的徐邦瑞简直郁闷不已,早知道就带一些懂事的仆从就行了。
“侯爷,小的家中曾有八十九亩良田,折合成市价就按照二十两一亩来算,也至少一千七百八十两白银,可偏偏我们只借了五百两,丢了祖田不说,还欠下了三百多两的债务……”二狗在李如梦的协助下,掰着指头算完了。
徐邦瑞才与陆绎对视而坐,听见二狗的诉说后,不免眉头微皱。
“平湖侯,秦仰之不曾在魏国公府充当过客卿。”徐邦瑞沉吟了一番,直接开门见山道。
就在昨日,潘力顺藤摸瓜的找到了秦仰之的私宅,在其厢房内搜到了秦仰之的绝笔信,信中交代了他所作所为的一切,不过指示他的却并不是定国公,而是南京第一勋戚,魏国公府!
这是一个漏洞百出的嫁祸,但不得不说,却是陆绎当前最需要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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