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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富贵看似有些唯唯诺诺,眼神中却时不时闪过不屑之色。
陆绎双手手腕交叉,以一种十分轻松的姿态俯视着李富贵,他看了看大堂内噤若寒蝉、呆若木鸡的权贵子弟,又看了看高台之上仍旧跪拜行礼的舞姬,突然扬起手中的马鞭,猛然挥出。
“啪!”
李富贵的左脸上当即出现了一道疤痕,鲜血徐徐流下,他不敢置信的捂着做脸,三息之后才因为迟来的疼痛放声惨叫起来。
“啊!”
“你问本官为何骑马闯入,你们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陆绎脸色微红,正生硬的说着严肃的话题,却不曾想不合时宜的打了个酒隔,继续说道:“你们这里究竟是酒楼还是青楼?”
在大明,酒楼是酒楼,青楼是青楼,想春满楼这种迎合权贵却又不过度糜烂的场合,确实是自诩比那些所谓名士风流,却喜欢留恋青楼的伪君子要高档一点。
至少家中会阻止他们半大不小的望青楼跑,却不会阻止他们来到春满楼,与狐朋狗友饮酒。
这也是满春楼短短开业半年,就吸引了包括固安伯在内不少权贵子弟的原因之一。
只是李富贵怎么也没想到,偏生遇见了陆绎这种命中克星……
“还是说,你们希望本官通知教坊司,让他们将春满楼营业范围改为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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