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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公张溶举杯朝着陆绎邀酒一番后,淡然的说道:“可惜,这几名舞姬惨咯。”
“国公爷此话怎讲?”陆绎放下酒盏,狐疑道。
张溶听见陆绎询问后,笑道:“陆大人久不在京师,可能对固安伯陈昌言不了解,这货作为勋贵一脉,是丢尽了他父亲已故固安伯陈景行的脸面。”
“哦?国公爷能否具体点。”陆绎面露好奇。
“陈昌言他前两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变得喜欢玩弄女人起来,一开始只是对自己家的侍女下手,后来又变成了买来的瘦马或是舞姬。”
说到这,张溶停顿了一下,颇为不耻的摇了摇头,叹息道:“你说单纯的玩弄也就算了,都是男人也是勋戚,有几人不好色的?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变态,非要折腾出花来。”
“这两年被他折腾成残疾或者死亡的侍女、瘦马,少说都有二十几名了。现在他向春满楼的掌柜要舞姬,你猜她们的下场会有多好?”
陆绎一听,顿时感觉一阵恶心,他抬头看着色眯眯看着堂下的固安伯陈昌言,皱眉道:“就没人管管他吗?这般害人性命。”
“平湖侯,你是想要刑部管还是顺天府管?他的姐姐可是陈太后。”英国公张溶淡然道。
陈太后无儿无女,在宫中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恐怕心中唯一的羁绊就只有她的一母同胞的弟弟陈昌言了,这要是有人收拾了他,陈太后还不得发飙?
正说间,春满楼的掌柜已经来到了酒楼大堂,随后一脸肉疼的挑选了两个舞姬,让她们上去陪酒。
英国公张溶再次小抿一口杜康,看向那两名舞姬叹息道:“又有两名美人儿要消香玉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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