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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明摆着鞑靼人在北面已经封锁了萧如薰跟陆绎的联系,这不是坏事,那什么是坏事。
“孟千户,勿要着急。”萧如薰笑笑,正色道:“北面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可鞑靼人也不知道咱们的情况。现在咱们都是盲人摸象,看的是谁能够先一步找到对方的软肋。”
“咱们能想到的东西,侯爷同样能够想到。兴许,咱们瞪了许久的乞庆哈已经先咱们一步到了宁夏城!”
萧如薰声音不大,却叫孟和脸色大变。他在青铜峡驻守许久,见过乞庆哈一次,随后的僵持,他也是看着乞庆哈缓慢撤军。
“不可能,乞庆哈青铜峡受阻,只能借道固原州,或是宁夏中卫才能抵达宁夏城。时间长,对不上!”
“没有不可能。”萧如薰摇头,短暂的军旅生涯让他对一切都报以怀疑:“咱们能够打出一个时间差来,乞庆哈他凭什么不能玩金蝉脱壳,打你一个措手不及?”
“侯爷说过——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境,都要做最坏的打算。”
“不管拦在北面的是哱拜,还是乞庆哈,这一仗都要赢!”
简陋的木屋子里面,萧如薰的话让孟和不禁动容。他不是杠精,非要在这种时候硬杠。他更关心这一仗接下来怎么打,才能减少损失。
他不希望自己麾下的弟兄白白牺牲在了某些人的冲动之下。
不幸当中的万幸的,萧如薰并非是冲动的人,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可以算的是深思熟虑。
“孟千户,派出夜不收,由着吴忠堡的军士领路,去走一些少有人走的路,一定要摸准鞑靼人部署,最好能够找到他们伏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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