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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内,默罕默德一言不发,看着随着冷风跳动的烛火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冒险来见乞庆哈,却被数十甲士严加看守,关在帐篷当中,失去自由。
竖子不可为谋。
这是他身陷囹圄之后,悲戚之言。
“默罕默德大人,请用酒,肉。”
乞庆哈并未亏待默罕默德,而是尽了自己的心,送上酒肉款待这位拨乱反正之人。
“我家大汗已经收萧如兰,哱拜二人,发兵西安府,还请默罕默德大人宽心。”那侍从生得伶俐,一边奉上美酒,一面解释乞庆哈的不得已。
“不瞒大人,我家大汗对哱拜等人也是不大信赖,只是局势如此,想要获胜,只能委屈大人。”
“委屈,这叫委屈?”默罕默德嗤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明人刀兵就在固原里面,乞庆哈那厮还敢做亲者痛,仇者快之事?他是想带着你们与我一起死在明人手中吧。”
“叶尔羌人少智之名倒是不虚。”
帐篷外面,乞庆哈轻笑一声,掀开门帘,大步走了进来,就着桌案上的美酒,撕下一块还未凉透的羊羔肉,咀嚼道:“明人狡猾,哱拜二人未必能够与我同行下去。但明人心胸狭窄,是绝对容纳不下这二人。他们一旦叛明,便再无退路可走,继而可用。”
“至于不回草原。”乞庆哈顿了顿,才又道:“汝知道草原是我草原人的草原,回到草原便失去主动,再无略明地的可能,还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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