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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爷子,这倒是是怎么一回事儿?俺现在都搞不清楚那位爷了。”一个八字胡,穿着长袍的中年人捏着袖子到来,恭敬拜见了裴乌衣之后,才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也不清楚。”裴乌衣心中暗戳戳的鄙夷,这些家伙向来不见兔子不撒鹰。
现在一个个倒是以河东商会为首了,想要自己出来抗雷,探探平海侯的打算。可他哪儿敢去问?大明一朝,官民身份天差地别,他这样的商人放在大明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平海侯却只有一个。
身份压根不对等,他怎么能去问?更何况,问了又能如何?还不得听那位爷的安排?
嘉峪关现在大大小小二十七家商会,都不敢忤逆李晗那孙子。现在感受到了陆绎释然的善意之后,现在就想抄底了?
他斜睨,夹起一片切的薄如蝉翼的牛肉,放在嘴里面细细咀嚼。嚼到美处,他甚至眯上眼睛,细细回味起来。
“这牛肉虽然比不上一等的黄牛肉,却跟水牛肉相差无几。”裴乌衣目露怀念,即便他这样身份的人,想要吃上正规途径的牛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裴老爷子,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吃肉?”一旁的商会掌柜急不可耐,他们都是商会的骨干份子,一个区域的主事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们这些小商人可全靠西北贸易吃饭。要是平海侯非要我们捐赠货物,我们又如何是好?”那商会掌柜心急如焚,将自己知道的信息一一道出。
“我可是听说了,李晗就想要强买我们手中的物资。”他豁出去了,直接口称李晗的大名,不在乎此人还是嘉峪关的游击将军。
“现在换了平海侯,您觉得会有变化了吗?天下的乌鸦一般黑,这次恐怕咱们都得破财免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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