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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也不介意跟他们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谈谈用什么样的方式跟大明更紧密的联系起来,成为大名的一份子。
众所周知,人只有在享受的时候,才会敞开心扉,说一些正式外交场合不会说的话。
当青稞酒,胡姬,羊羔肉,鞑靼人宴请的老一套上阵之后,陆绎一阵空虚。
只有没见过世面的鞑靼人敞开了心扉,再无对于大明的敌视,只有钦佩。
没办法,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陆绎又大手一挥把始作俑者丢进监狱里面去了,叶尔羌人的副汗也说这是乌力罕擅自为之。
里子到了,面子也有了,阿木尔干脆就借驴下坡,专心的讨好陆绎去了。不然陆绎离开敦煌城之后,就没得舔了。
同样在舔陆绎的还有赵飞跃,这个敦煌商人清楚陆绎的分量,也知道自己今天的机会千载难遇,便也将自己压箱底的东西从位于城北府邸的屋子里面挖了出来。
“侯爷,小人行走边塞二十余年,可谓是走南闯北,今日有一份厚礼送上,还请侯爷笑纳。”
说着,他拍拍手,立马有仆人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上来,跪坐在地上。
“十年前,小人才开始走海西到阿里,经喀喇昆仑山口到天竺做生意。随后又穿过叶尔羌,去过乌兹别克汗国,波斯苏丹国。”
赵飞跃说的很细,地理上的标识,道路的崎岖,百倍的获利,都让在场之人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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