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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千年面色一僵,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扬州府判官拉了拉他的衣袖,这才让他看看回魂,连忙转身离开了这里。
陆绎的意思是在暗示他尽量清除后手吗?还是……
唯有吕文苪狠狠的甩了一下衣袖,愤愤然看向陆绎的背影,转身独自离去了。
任家大堂里,陆绎端坐首位,下方跪着的是任河任立两父子,还要一众家眷。
此时的任河已经停止了颤栗,对于已经年过半百的他,或许死亡已经不怎么害怕了。
不过在死之前,他需要向陆绎弄清楚,他所犯何事。
“你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陆绎啧啧发奇,随后脸色一变,呵斥道:“事到临头,你还敢装无辜?”
面对陆绎的呵斥,任河满脸的委屈,倒是任立看不下去了,辩解道:“这位大人,罪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父亲确实不知情,这几年都是小子擅自做主,这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还望大人看在我父亲年老的份上,不要罪及无辜!”
“哦?当真如此吗?”陆绎眉头一挑,直至审问了其他家丁过来的钟辰飞在他耳边诉说了几句,他才恍然大悟。
不过即便如此,陆绎脸上的神情依旧肃然:“子不教,父之过,就算你父亲没有参与其中,教出了你这等不知善恶的罪名,就算被斩首,那也是咎由自取。”
说着,陆绎将任立所干的拐卖儿童妇女一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任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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