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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拱隐约觉得有些不妙,一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是内阁首辅,其他人可以不吭声,他却必须回话:“许是下面的人办事粗心,糊涂之下疏漏了,也有可能。”
这话让李太后有些不满,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以这样和稀泥?
但是高拱是内阁首辅,李太后还要给他面子,所以忍着怒气继续问陆绎:
“既然你知道了,为什么不直接处置了?”
陆绎再次拜倒,目光犀利的扫了高拱一眼说道:
“臣在天津卫,无论是兵备道,镇守中官还是天津清军厅,人人掣肘,就连剿灭攻击锦衣卫的反贼,都只能凭借圣旨从分守参将刘有德处强借家丁一百。就此还让那些反贼逃去大半,事倍功半。”
“岂有此理!”李太后气的将奏折摔到地上,然而让她更生气的是,从来不发一言的万历小皇帝突然插言:
“咦?这任之屏之前还弹劾陆爱卿私动兵马来着?”
这边厢前后一印证,李太后倒吸一口凉气,反而冷静下来,也不顾自己太后之尊,亲自去将陆绎的奏折捡起来,仔细看完一遍,一张脸上已经遍布寒霜,沉着声音说道:
“两位先生,任之屏这等贼子,该如何处置?”
张居正剑眉一扬,抢先说道:“若是属实,任之屏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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