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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可是听说了,自打他带兵前往辽东之后,赵士祯就天天泡在了那些火药、火器堆里,废寝忘食的研究新式火器、火炮,原本的白面小生经过这么多天与煤炭硝石打交道,整个人都快成黑人了。
陆绎那是既欣慰,又心疼。
欣慰的是,经由赵士祯改良的火器与火炮,有了很明显的飞升,单是火器的射程就翻了一个倍,更不要说其杀伤力的提升,以及点火速度预防性潮湿避免哑炮的各种改良,也有着质的提升。
不过这些都改变不了陆绎对赵士祯的心疼。
他才是十七岁啊,整天就像一个工部工户的老头子一样,每天泡在火药火器堆里,随着年岁的增加,此消彼长,那还不会被废掉?
历史上伤仲永,甚至过犹而不及,结果陨落的例子还少吗?
“大人您放心,我有好好的休息。”赵士祯看见陆绎来了,顿时放下了手中长长的一截,像是烧火棍一样的棒子,实则是一根鸟统的器身,笑着迎了过来。
陆绎虽然与赵士祯相处的时日并不久,但奈何他们的脾性实在是太对味了,以至于陆绎一见他那笑嘻嘻的样子,心里就立马明白,赵士祯把自己的话当做了耳旁风,一只耳进一只耳出了。
罢了罢了,随他去吧。陆绎心中叹了口气,暗道下次给那些从兵仗局调来的老工匠们定一个时间,每天工作多久的时间才好。
陆绎与赵士祯闲聊了一番后,便被前来传讯的将士汇禀,宫里来人了。
来的太监是李云,他带着十几名金吾卫的将士踏入了征南军营地,看见迎向他的是征南军都指挥使许标,李云便好奇的问道:“陆大人呢,陆大人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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