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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则领着部分家丁,带着数量最多的银票会票,来到了樊正同在樊家园林不远处,建立的一处隐蔽宅院中碰了头。
两人一见面,樊正同便一脸愤愤的说道:“韩员外,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朝廷,乃至那位陆绎的决心,他这般原形毕露大开牢狱,就不怕把我们逼到绝境,与他来一个鱼死网破吗?”
“我们终究胳膊肘拧不过大腿,他陆绎带着兵,我们则是民,怎么和他斗?他失败了最多被陛下太后斥责,但我们失败了,那就是实打实的完蛋,全家丢命!”韩阳定呼吸有些急促道:“说不定就是因为陆绎屡次建功,担心让朝廷赏无可赏,这才冒着被文官弹劾,江南百姓缺盐而暴乱的大不违,也要将我们给弄死!樊老爷,这扬州城真不能待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走?怎么走?”樊正同白了韩阳定一眼,表情镇定道:“此时的城门外一定被陆绎派遣重兵把守,我们要是现在一头撞进去,岂不是正中他陆绎的下怀?”
韩阳定瞳孔一缩,顿时暗骂自己只顾着着急,竟然忽略了最基本事情。
就连他们都猜到的事情,那久经沙场,算无遗漏的陆绎,又怎会想不到?
于是韩阳定深呼吸几口,渐渐稳定了情绪,问道:“那樊老爷,以你高见,我们该如何行事?”
不知不觉间,韩阳定见樊正同当做了主心骨,最后的救命稻草。
樊正同闻言,沉吟了片刻,笑道:“韩员外,打仗时,大军都需要前锋,而我们逃跑自然需要先锋,我们收到了消息着急,而我们的那些同行盐商们估计也收到了消息,也正在着急……”
“按照我的意思,我们推波助澜一番,派人去告诉他们,让他们一起朝着同一个方向使劲,而我们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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