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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遍三家大盐商六家小盐商,乃至身后只能倪莱的基本账单,就是没发现他们给陈知府送银子的痕迹。所以这受贿一说,从何说起呢?
“潘御史,受贿可不单单只是银子,女人、书画以及田契地契都可以啊。”陆绎幽幽的说道,随后给一旁的马永贞使了个眼神,后者当即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叠厚厚的地契。
“这江南三千六百五十一亩上好的良田,就是杨家杨延平、王家王邴、薛家薛义送给陈知府的见面礼。”陆绎不屑道:“把他放在陈知府家乡侄子的名下本官就查不出来?未免太看不起我们锦衣卫了吧?”
三千六百五十一亩?潘御史暗自心惊,按照江南的田价,这上好的一亩良田可是值二十多两白银,价值超过七万三千两白银,更别说以现在土地兼并的趋势,你就算出到四十两,那些拥有土地的乡绅士绅商贾们,也不见得就会卖!
这是多大的手笔?也足以证明走私盐商有着多么丰厚的利润!
“这还不算那些盐商送给陈知府的瘦马宝画。”陆绎继续说道。
潘云甫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看来这陈知府被剥皮充草都是死有余辜了。”
“苍山先生做错了什么!你们锦衣卫凭什么逮捕他?”
“锦衣卫的人给我们出来,我们要见苍山先生!”
“对!出来,给我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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