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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刚消失没一会儿,柳承云推开了门:“我派人去找大夫了,你且安心。”
姜燃将自己陷入被子里,一只手搭在床边,闻言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小的几乎让人听不见。
柳承云搬来个凳子坐在她床头,牵起她的手安抚:“大夫曾说你这不是什么大病,你最近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我见你药瓶是满的,都没怎么动过。”
姜燃发挥演技,摆出任性小姐的样子:“难吃死了,还是小爹爹身上好,贴着你头疼都减轻了,精神放松了很多。”
柳承云:“小爹爹可不是药。”
姜燃盯着他粉/嫩的唇,看了好一会儿,将他看的脸红才低声道:“药苦,但是小爹爹很甜。”
柳承云羞的放下她的手,动作很大幅度的塞回被子中,仿佛无声的反抗。
姜燃:“怎的又生气了,难不成我反过来,说小爹爹很苦,药很甜,你才高兴吗?”
柳承云:“我看你是病得糊涂了,一会儿大夫来,你可不许这么说!”
姜燃状似不解:“说什么?不能说药苦,还是不能说你甜?”
柳承云暗地里磨牙,想狠狠的咬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疼,给她个教训,免得她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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