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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燃将楚歌带回屋子,伸手揽住他的腰,直觉事情不能这般简单的过去,那继父在他们这里吃了瘪,肯定得想办法找回场子。
“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啊!”她抱着人家,嘴巴贴在那软糯的耳朵上,语气悠悠的,仿佛多么可怜似的。
楚歌要不是看到她说走就走甩那人面子,还真信了她。
“妻主,我觉得那位就是太闲了,正在待在后院没事干才想这些有的没的,但凡他像我这样要出去忙,回家还要查账,就没心思想这些了。”
而且他见府里除了那位老主君,按理说妻主应该有几位侍郎小爹的,结果在后院这么久,完全没听说,凭什么长辈那边干干净净的,非要往小辈这里添人,多气人。
两人贴在一起说悄悄话,心思也走一块去了。
姜燃:“我母亲貌似一个侍郎都没有,之前要不是我父亲去的早,我又太小她不会照顾,估摸着都不会续弦。”
楚歌不好八卦长辈,只说了句:“母亲辛苦了。”
姜燃:“母亲为人严谨,事业心很强,连后院都不怎么去,怪不得这些年都没再有孩子。其实……”
楚歌微微侧脸看向她欲言又止的唇,因为两人离得及近这般动作下,他们呼吸互相缠绕着,十分暧|昧。
姜燃:“其实母亲当初续弦属意得不是如今那位,而是我父亲得一位好友,那人/妻主赴任时得了急病去了,正好剩下他自己,因新婚不久便丧妻,家里人疼爱他,合离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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