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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南宫瑾行一愣,没明白她在问什么。
“这不公平!不公平!我算什么?”景妧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衣领,鲜血从他手上的针头流出来,蔓延到他的白衬衫上。“我觉得很可怕。南宫瑾行,你知道,我觉得很可怕……”
她全身很不舒服,心脏更不好。
她看不清世界,说不清世界的真相,看不懂世界的质量。她真的不知所措。
妧儿南宫瑾行痛苦地抱着她,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狂躁,但又不耐烦。“怎么了?告诉我什么不舒服!”
这时,医生冲进来,看到了景妧狂躁的样子。他连忙上前一步,把她按了下去,把她手上的血包扎好。
“可能是因为发烧温度太高,不舒服。”医生只能从身体角度考虑,皱了皱眉,最后提出,“总统,你现在要不要给她打一针退烧药?”这样烧也容易影响智力。‘
“嗯。”南宫瑾行点点点头,主动起身,退后几步,把景妧交给了医生。
景妧绝望地看着医生,拿起注射器,一点一点地给她注射退烧药。她的心渐渐凉了下来。
她无论如何都想睡觉,但是一闭上眼睛,她就忍不住想起那天艾希礼打电话——。“你可以给她退烧药!”
是的,她不能吃退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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