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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也是想要挑起薄夜寒和南宫瑾行之间的斗争。
薄夜寒爽朗地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拈起桌子上的一杯酒,递给她,“妧儿,你多虑了,我可没有生气。我哪能是这么小气的人呢?”
景妧没有接酒,那杯酒太诡异,连带着薄夜寒也很诡异。
薄夜寒又道:“他南宫瑾行早就想尽方法想要干我了!你嫁不嫁祸给我,又有什么相干的呢?”
薄夜寒早就已经安插了一些眼线在南宫瑾行的身边,所以,他自然能够第一时间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只是,他觉得最可笑的一点就是,像景妧这样的弱女子,居然能够独闯狼穴,妄图想要杀了南宫瑾行。
这个想法,真是既天真又可笑!
这要是普通女人这做这种事,他一定会说一声愚蠢!
可偏偏这个女人做这种事情,他只觉得可爱。
景妧见薄夜寒笑的这么开心,不解地问道:“你就不害怕,南宫瑾行报复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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