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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子航微愣。

        韩正霖皱紧了眉头，沉声重复：“柳眉怀孕了？”

        “……”韩子航刚随口瞎扯的，这会子见韩正霖沉沉盯着他，心一横，韩子航干脆道：“可不是怀了。”

        他勾着唇角饶有兴致道：“恭喜你爸，你要当爷爷了。”

        “混账！”

        韩正霖抄起东西就往韩子航身上砸，韩子航眼疾手快偏身一躲，笔筒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碎成渣。

        瞧着地上的玻璃碴子，他心有余悸，眉头皱着：“爸，我可是你亲生的，你还真想弄死我啊。”

        “你要不是我亲生的，我腿都给你打折！”

        四目相对，办公室里的气氛张弓拔弩。

        “反正我跟柳眉不可能离了，你也劝劝妈。咱们家这样子够了，赚再多钱你也装不进棺材，您老就收收心，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柳眉再怎么样，也给你当了几年儿媳了，你跟妈实在不喜欢她，大不了我不让她在你们跟前晃悠还不行？”

        韩正霖气的心口疼，指着韩子航就骂：“混账东西，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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