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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可是没说实话。”

        “没有，况且就算我有异议你就能不纳？”牧宠的话成功的堵住了慕华的嘴。

        慕华也不知道他刚才为什么要问这一句话，可能是他和周玉谈判时，牧宠的目光太无神，也可能是别的，但是慕华此时不再细想了。

        “那公主刚才的眼神呢？”慕华继续追问着。

        “兔死狐悲而已。”牧宠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回答。

        此时的慕华语气倒是平和了下来，“谁兔谁狐有何悲？”

        “将军难道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公主认为我该清楚什么？”

        “连曾经喜欢过的人都可以成为利益的福吗？何况我这个根本就没有动过心的人呢。”牧宠似也是来了几分火气，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发出哐当的声响。

        “公主何出此言？”一直平静的慕华突然皱起了眉头，语气也变得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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