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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麻烦。”牧宠很想一走了之，她的内心有两个小人，一黑一白不停地拉锯，最终小白人胜利。

        赵婉凝做过错事，不原谅是一回事儿，但不至于耿耿于怀。

        赵婉凝的膝盖跪在水泥地上，磕破了皮，鲜红的肉露在外面，嫣红色的血汩汩而下。

        “还能站起来吗？”牧宠叹声气，伸出手。

        赵婉凝错愕地抬头望着牧宠，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她握住牧宠的手，眉头紧皱着艰难地站起身。

        牧宠看着膝盖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牙齿直打颤，心里发毛。看着都疼，赵婉凝嘴唇都咬出血了，愣是没发出一丝声音。

        “会有点疼。”在用清水清洗伤口之后，牧宠拿出酒精小心擦拭着血淋淋的伤口。

        赵婉凝抿着嘴唇，小脸拧成一团，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间滑下。

        “太疼的话，叫出来吧。”

        赵婉凝虚弱地说：“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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