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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宠忍不住向后倾，心脏狂跳不止，面上仍然风平浪静，“殿下，奴婢脸上有什么脏东西没？”

        李云渊盯着牧宠的眼睛，半晌，才悠悠说：“晚安。”

        牧宠的手挡在胸前，在他说出晚安两个字时，牧宠的呼吸都变得有些不顺畅了。

        本想反撩他，结果牧宠又让他撩到了。

        怎么这么没出息！

        牧宠向后退了一步，紧张地说：“殿下，早些休息吧。”

        李云渊眉头皱着，看着牧宠的脸，恨不得看出一朵花儿来。

        牧宠埋下头，不敢再和李云渊对视。

        李云渊点点自己的鼻子，笑着说：“你流鼻血了。”

        “什么？”牧宠摸了摸鼻子下面，黏腻的触感，鼻尖下有一股浓烈的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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