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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沈钰凝的奴婢看到沈钰凝黑沉沉的脸,大气不敢喘一下。
“夫人,奴婢,奴婢为你梳洗。”
梳到头发打结处,婢女的手一抖,沈钰凝柳眉倒竖,她看着镜子,怒道:“来人啊,把这个奴婢拖下去!”
小婢女惶恐地跪在地上,“夫人,饶命啊!”
“奴婢不是故意的!”
“夫人饶命啊!”
婢女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婢子家中还有病中老母!”
沈钰凝牵起嘴角,转向面色惨白的婢女,悠悠道:“想让我放过你吗?”
婢女匍匐在沈钰凝的脚下,咬着下唇,含着泪点头,“只要夫人可以放过我,婢子做牛做马都可以!”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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