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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警方：“警察同志，这个男的这么坏，得判死刑吧？要不然……这也太气人了！”

        章伟被全城通缉后抓捕归案，检方对章伟提起诉讼，理由是故意杀人罪。唐是作为受害者家属，成为了控方证人。

        “唐是，唐是——”下班后，科长走到唐是座位前敲了敲他的桌子。还在埋头写报告的年轻人恩了一声抬起头看着科长。

        “你姐姐那个案子……”他低声说。

        “我听说安排出来了，你知道是谁负责审的吗？”

        “谁？”

        科长道：“路辉阳。”

        “路辉阳？”唐是不明所以。“路辉阳怎么了？我跟他不熟，他……让他审好还是不好？”

        “恩……我觉得不太好。”科长说。“他父亲路鸣，是国内法学界有名的废死派，你知道吧？”

        唐是慢慢坐直了身子，皱眉望着科长：“路鸣是废死派我知道。他是路鸣的儿子？那他也……”

        “差不多。”科长说。“所以你看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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