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哪有?”白子瑜摇头。
“戒什么戒呀!是禁!禁和戒可是有着本质区别的!”白子瑜拍大腿,痛心疾首。
“你是不了解苏老大,我们喝了点酒就醉得找不着北,这怎么可以呢?他怎么能容忍呢?体罚这种事,只是为了解决拆房子的一时之气罢了,真正的教训在后头呢!”白子瑜的脸上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白子炎的兴致都被他勾了下来:“他还要怎样?”
白子瑜苦着脸:“我们上了整整一年的品酒课。”
“品酒?”白子炎不解。
“不是不让喝了吗?戒了吗?”这是什么路数?
白子瑜给白子炎空了的杯子倒满了酒:“所以才说是禁,不是戒,戒呢,我们可以从此就不喝了,禁的意思,就是他不让我们喝,我们就不能喝,他让我们喝,我就是就能不喝!”白子瑜说的像饶口令一样。
“他请了专门的老师,给我们讲酒,品酒,喝酒,还要考试,从红酒、啤酒、白酒,威士忌、白兰地到伏特加、朗姆酒、鸡尾酒,甚至药酒,我们都是逐一品尝的,他说了,喝酒能醉到不醒人事,简直太丢人了,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醉过,一来嘛,对所有的酒都有了尝试,根本不会再对酒好奇,二来,这一年的训练让我们把品酒和牛饮区分开来,再有喝酒的场合,自然也就有了分寸。”
白子瑜把他的往事娓娓道来,这倒令白子炎对苏曼然刮目相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