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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话,不就是阴阳怪气地说她在背后怂恿要挟吗?
其他番邦原本就心怀怨气,此刻抓到话柄,哪里肯轻易放弃,他的话让他们的质疑死灰复燃,神情复又激昂起来。
“为何不等丧期过了正式封后,再登大典?”有人大声跟着质问。
好好的朝会俨然变成各人的声讨大会,一直一言未发的景墨沉声道,“朕的皇后,需要你们议论?”
一句话,霸道无比,还特意强调了自己的身份,番邦自然不依,怨气更重,短暂寂静一瞬后爆发更大的不满。
沐惜月见事态不好,按住景墨的手,态度仍然温和端庄,也不容置喙,“诸位所言有理,但皇上也是逼不得已。”
“皇上万人之上,何来逼不得已之说?”他们并不买账,大声嚷嚷着。
她不着痕迹皱眉,压制住脾气,“诸位可曾听闻不久前辽安县瘟疫。”
“有所耳闻。”
“我身为太医,亲身前往,却也因为只是一个太医,频频遭受生命危险,甚至被当地县令呼来喝去,皇上着实无法,为了及时救人,才提前给了我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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