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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如此,想来还是有自己的阵营,只是单纯借机拉他们下台。
认清这一点,她的心态轻松很多,这样一来便不必顾及会误伤一个真心实意为江山社稷着想的忠臣。
按照她的要求,小桃发出密信,约赵雍的探子见面,而沐惜月则派人360度无死角地监视着,以免她在看不到的地方做小动作。
一切顺利,消息成功递出去,小桃一身冷汗。
之后沐惜月果然没再找她的麻烦,却时时刻刻派了人跟在她身前身后,说得好听是保护她的安全,说得直白一点就是监视。
忙活了一天,沐惜月回到乾坤宫,尽职尽责的景墨已经阅览完所有的奏折,食指敲着最后一本似乎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担心他操劳忧心,她打起精神走过去,跪坐在桌边,看了眼他手里的奏折,眉头逐渐皱起,“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这奏折没有署名,字迹她亦是未曾见过,写的东西却骇人听闻,指控景墨并非先皇之子,而是其生母与先皇近侍私通的私生子,他这样的“野种”根本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沐惜月看得气血上涌,这年头,为了拉人下水真是什么样的话都编得出来,“你不必放在心上,此人我一定会查出来绳之以法。”
“不必生气,我只是好奇他如此言之凿凿的依据。”他嘴角勾着淡笑,在那张脸上显得格外动人,沐惜月心漏跳一瞬,而他已经伸手温温柔柔地抚平她眉间的褶皱。
“这种脏水哪里来的依据,全凭上下嘴皮一碰就出来了,说的人也不会负责任。”她冷哼一声,舆论攻击并非一次两次,她能化解第一次,就能化解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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