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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思不是大逆不道,”沐惜月淡淡地纠正她,“是毫无人道。”
婴儿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却反复受罪,成为他们敛财的工具,孩子还在煎熬,他们却在为利益争得脸红耳赤。
不知道这孩子能否健康长大,长大后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沐太医,您说这话可要负责任,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变了脸色的楚大人声音沉了沉,话里颇有威胁的意味。
有趣,一个小小的地方县令,竟然能威胁自己。
他既然能喊出她的名字,自然也就明白她的身份,在明知她身份的情况下仍然架子十足,想必有点后台。
或者只是被顾兴元惯坏了。
“楚大人,我想您可能没有搞清楚一点,现在这里,是我说了算。”对付这样的人,用官威最直接有效。
可对方丝毫不忌惮,嘴角反而勾着意味深长的笑,淡然地望着她,“据卑职所知,沐太医只是皇上亲授的太医,并无其他职位,一个太医,恐怕也管不到卑职头上。”
看来是做了功课的,沐惜月笑容不减,与他针锋相对,“既然如此,楚大人也应当知道这趟随行的人,都有谁。”
“卑职恭迎皇上大驾,当然这些也要等见到皇上再说。”他看上去成竹在胸,几乎瞬间沐惜月就明白过来,顾兴元的人已经暗暗和这里通过气了。
“楚大人的烂摊子,您自己收拾吧,我们还有要事,恕不陪同。”避免事情闹大,她直接道,转身就要告辞。
衙役同时挡在她身前,长矛对着她,季睦洲一个闪身来到她身前,目光凌厉,威慑着衙役,衙役们不觉后撤一步,握着长矛的手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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