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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精神,大冬天的,她竟然练到全身发热,方才的困倦一扫而空,神采奕奕地回到桌前,打开奏折继续批阅。
做了半刻钟师父的季睦洲抱剑倚在门前,全然不顾礼仪,知道她全心都在奏折上,大大方方地盯着她。
有那么一刹那,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如果景墨永远不醒过来就好了,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沐惜月会慢慢接受他也说不定。
这想法很快消散,不用沐惜月亲自拒绝,他都知道结局必然不好,若真的那般,只怕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他在外头胡思乱想,沐惜月在里面焦头烂额。
以前没觉得是多么困难的事,到了自己手上才发现一般人真不能一一处理妥当,必须考虑到方方面面,不给人诟病的机会。
要为自己的所有决定负责,还要在朝臣辩驳时有理有据地回辩。
从批阅奏折开始,她的眉头就没落下过。
一个时辰过去,面前的奏折少了一半,她机械地拿奏折,翻开,飞速读完,思考片刻,批阅。
已然变成了一个有思想的流水线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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