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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自尽,他们无从得知他的身份,沐惜月多留了个心眼,上前检查着那刺客的尸体,左右翻看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充当了仵作的人在景墨的注视下终于收手,起身走到他身边,他拿出帕子为她擦擦手,听她道,“他身上有一个牡丹花状的小刺青,不知道是他个人的兴趣还是背后的组织。”
“我会留意。”景墨只是担心她的安危,“下次过去先和我说一声。”
“我没那么脆弱,不过是检查一下尸体而已,而且侍卫已经确认他咽了气,不会有意外。”自从他登基后越发谨慎小心,她在他眼中都快成了容易轻易破碎的瓷瓶。
景墨不会与她争论,只点头附和,“嗯。”
手却箍住她的腰身,牢牢将她控制在自己视线范围内。
沐惜月叹口气,只能由着他去。
陈府上上下下五十来口人,无一幸免,只有门口的小厮,在看清楚里头发生什么后吓得失了心,疯疯癫癫地离开了。
沐惜月站在门口看着一具具蒙上白布的尸体,心中五味杂陈,更深的却是叹息。
人人都以为自己是下棋的人,殊不知他们恰恰是棋盘上随时能够牺牲的棋子,一人失足,足以连累全家人。
这些死者里还有尚且年幼的孩子,可怜还未看尽世间美好,便与世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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