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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番对话，也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叶萧耸了耸肩膀，笑而不语。

        顾北塘顿时就觉得有些尴尬，沉默片刻之后，试探性地问道：“逝者已矣，而且你这次回来，也已经杀了这么多人，顾左，也已经死了。”

        我们活着的人，是不是更应该珍惜当下？”

        “而非，像你现在这样到处滥杀，试图将当年所有的人，全都杀的一干二净，我们每个人，最终还是要受到上帝的审判的！”

        叶萧被顾北塘的话给逗乐了：“抱歉，我是一个无信仰主义者。而且，我要是不杀了你们，你觉得我又该怎么以泄我心头之恨？”

        顾北塘心头郁闷，忍不住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比如赔偿？”

        “赔偿？”

        叶萧眨了眨眼睛：“难道你这已经破产的顾家，还有什么，能够拿出来赔偿的？”

        “噗嗤！”

        旁边的服部归蝶忍不住噗嗤一笑：“真的是个八嘎呢，叶君！”

        顾北塘有些恼羞成怒，眼中的怒气再掩饰不住，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并没有马上就翻脸，而是继续道：“那么，你究竟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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