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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意识到事情开始不对了，有些东西是她不知道的，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已经不在了。

        对面的声音依旧平静，“叔公身体欠佳，是在不方便，您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

        “你让宫盛接电话，现在，马上！”

        躺在床上刚刚苏醒过来的程耀阳听到这话，顿时震惊不已。

        他的母亲在给宫家的二爷打电话，那口中的儿子……指的是他吗？

        听不清楚对方说了什么，只是看到褚冰清从开始的愤怒，到震惊，再到脸色瞬间煞白的说不出话来。

        最终，挂断了电话，也像挂断了褚冰清的希望。

        “妈……”

        褚冰清回过头来，这是程耀阳稍有的没有喊她母亲。

        急忙过去，握住他的手。

        程耀阳浑身无力，从未有过的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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