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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某一天，天使和恶魔都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并都说出了要守护她一辈子。”

        “但是人们却都说这个女孩是灾星，于是天使决定杀死她，天使说，为了大家，我很抱歉。”

        “而知道了天使的决定，恶魔已经抢在天使的前面把所有人都杀了，这个时候，恶魔说，为了你，他们都得死。”

        面对陈秀突如其来的话语，鸿天灵圣不明所以，而御风古圣也是一样。

        “贤弟，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秀低头笑了笑，“我是想说，天使和恶魔，如果让你选一个，那么你们选哪一个？？”

        或许，这是一个熟悉的问题，但御风古圣却是第一次听到。

        或许很多人都会选择恶魔吧，毕竟更偏向爱吗。

        鸿天灵圣在一旁半知半懂的点了点头，“嗯，那个恶魔也算是一代枭雄了，为了一个女人敢和所有人为敌。”

        “所以要我选的话，我应该会选恶魔。”

        看向御风古圣，陈秀在等待他的答案。

        御风古圣对善恶这个概念似乎根本不需要思考，只见他张口说道：“我两者都不选，天使非善，恶魔非恶，一切本无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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