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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沨这样想着,便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他皱了皱眉,一说话便觉得浑身发痛,你是傻逼吗?姓季的,你管我做什么?
还知道嘴硬说些混账话,看样子只是些皮外伤,季漓稍稍放下心来,眸光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表现出有多么的紧张,我不是傻逼,我是你哥哥。
高充的额头上有一道疤,醒目极了,是他爹打的,可他不恨他爹,反倒觉得那是父亲赐予他的勋章,哪怕法律早就判定了他爹罪大恶极,但那依旧是世界上最疼他的人。他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叼着根烟,那微弱的火星在废旧的屋子里格外显眼,就像他别在胳膊上写着孝字的黑色布条一样。
他爹死了。
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没了。
祸害遗千年,如果他爹没去坐牢的话,应该可以活到一百岁,看着自己娶妻生子,四世同堂,享天伦之乐,而不是在监狱里不得善终。
父亲的死,全都怪眼前这个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儿的男人,他最亲爱的老同学。如果当年不是季漓去告密,他爹怎么会打死季漓的父亲?又怎么会因此判了二十多年。
明明他都快要出狱了!却偏偏遇上了嗜血的仇家,被人给打死了!活活打死了!
他本来可以跟季漓成为兄弟的,他爹多喜欢袁媚啊,用尽方法想把她追到手,可袁媚呢?根本就不识好歹!宁愿吃苦也不愿跟着他爹。
如今,季漓倒是风风光光的,开着豪车住着别墅,可自己呢?高充不能忍!明明上高中的时候,自己是踩在他的头上的,怎么现在,反倒是他飞黄腾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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