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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 (6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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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给他脱衣服吧。陈戈拿着毛巾,双手浸泡在酒中,冰凉的液体包裹着他的手,酒精稍稍有些刺激,他一面洗毛巾一面跟忙着给赵郢脱衣服的季漓聊起天来,话痨属性暴露无遗。

        你说这个赵郢,是水逆还是流年犯太岁,连着两天负伤了,先是把脑袋撞坏了,现在又发烧了,手也伤成了这样。

        季漓已经把陈戈睡衣的扣子全部打开,露出他精壮的胸肌和令人垂涎欲滴的腹肌来。

        他今年本命年?季漓问。

        那倒不是,我记得他今年应该是23,不过是有人本命年的反应会提前的吧?陈戈说着,拿着被酒浸湿的毛巾来到床边。

        你可是个医生,不是应该相信科学的吗?哪里那么多封建迷信的说法。季漓笑着调侃他,坐在赵郢床边,轻轻的摸着他的脑袋。

        正因为是医生,见过了太多的生死,所以才更加相信命运啊。陈戈眨了眨眼: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尽人事知天命。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赵郢的身体,一双手在赵郢紧实的腹肌上流连忘返,嘴里传来了啧啧的声音,他又不正经的口嗨起来:

        瞧这肌肉,这线条,这手感,啧啧,他满嘴都是虎狼之辞,早就把治病救人四个字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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