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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戈眨了眨眼睛:
有是有,但扎针是最快的方法,你不想他快点好起来吗?
赵郢半坐着,把上半身倚靠在季漓的怀里,脑袋摇得好像是拨浪鼓,他可怜巴巴的看着季漓:老婆,我不要扎针,扎针好痛的。身体上的难受我能忍,但扎针的痛我忍不了。
陈戈自然是不会理解,他嘀咕了一句:
痛有什么可怕的呢?痛是活着的证明啊。
他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季漓听到了,他一边摸着赵郢的头发安抚他的情绪,一边想,这位陈医生应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赵郢身子使不上力气,坐了没一会儿就又躺下了,陈戈问季漓:
家里有白酒吗?用白酒擦身子给他降降温。
季漓思考了一番,点了点头,记得之前有人给他送礼,正好送了一瓶上好的茅台,他不喜欢喝白酒的,但看着这瓶酒有收藏价值,便放在酒柜里撑撑排面。
他在酒柜上找到了这瓶茅台,递给了陈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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