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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她的脑子仍旧有些混沌,没有精力聊天打诨,点点头,目送柳无双又走了。
直到听着他脚步声远去,她才终于放纵起来,用被卷捂住了脸,发出无助的抽泣声。
第二天,有人来医院闹了一场,是柳菲的父母。
她从没跟二老见过面,没想到初次相见,居然会是这样一种情况。
他们坚持认为,是她害死了柳菲,尽管陈执行员不断地替她解释,帮忙打圆场,但最终,柳菲的母亲还是冲到床前,对着她又抓又挠的,哭诉了一场。
她既不躲,也不反抗,因为知道自己理亏,这的的确确是她欠他们家的。
闹到最后,陈执行员把人拉住了,她提出来,要赔偿,打算将自己所有的存款都拿出来,虽然钱不多,总算聊表内疚。
可惜人家不接受,柳菲的母亲哭得最惨,一把鼻涕,一抹眼泪,说人都没了,要钱有什么用?
是啊……柳菲没了,就算无数多的钱,无数多的悔恨,又该怎样挽回这一条无辜而善良的生命呢?
她很自责,为此而消沉下去,足足在医院瘫睡了一个月,既不下楼遛弯,也少于吃东西,一个月下来,日渐消沉。
陈执行员和张浩,会偶尔抽空来看她,不忍心见她这样,陈执行员主动拉着她的手说,“邢云,逝者已矣,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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