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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发垫旁边的矮凳上,则蹲坐着一个背影佝偻,模样凄苦的老婆子,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身上带着补丁的旧衣服,足以说明这位大娘生活的窘迫和寒酸。
“你是……”看见李子木,老大娘立刻站起来,露出一张饱受岁月腐蚀和雕琢的脸,满脸褶子老纹,双眼无神而浑浊,孤苦极了。
李子木急忙上前,道明来意,老大娘一听就哭了,抓着李子木的手说,“谢谢你,伢子,你和这位柳小哥一样,都是好人啊!”
谈及女儿的事,老大娘顿时哭哭啼啼,连腰也直不起来,老梁见状,也只能叹气,上前扶着他,说春花婶,别怄气了,这孩子命薄,怪不得谁的。
老大娘哭得鼻涕眼泪一起下涌,说是我对不起女儿啊,要不是我当娘的不称职,她哪能遭这个罪……
如此场面,真是闻者心酸,见者流泪,李子木忍不住走到阳台去抽了根烟,直到老大娘情绪稳定了许多,这才走过去,蹲在她膝下,询问事情始末。
老大娘边哭边讲述,聊到伤心处,几度差点昏迷,不过她年纪大了,精神比较恍惚,嘴里说的话也不连贯。
李子木大致整理了一下,感觉和老梁说的,大致都能对得上,心里渐渐有谱了,便对老大娘安慰道,
“大娘,逝者已矣,权且放宽心吧,李子木和这位柳大师,会替你女儿主持公道的。”
讲完,李子木便快速离开了她家,实在不忍心看见这老大娘凄苦无依的模样,柳无双随即也朝李子木走来,嘴角挂着标志性的微笑,说李云,你想好该怎么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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