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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应真的目光迎上去,有心疼惋惜,更多的是,不为所动。
两人对视良久,噗!
道衍把嘴里的肉吐了出来,恨恨道,“丹阳子,你不救我,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羞辱我?”
席应真笑了笑,“到了今天,你这心胸狭窄的毛病还没改。我来,是送送你,了却一桩心事而已!”
“哈哈哈,好你个丹阳子,我少年和你求学,一学多年,你竟然一点师徒情分都不讲!”
“你讲?你要是讲师徒二字,怎么会跟了朱重八,一二再再而三的出毒计!”
席应真冷笑,“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倒是反过来了,到死依旧是恶人。老道看,你那满腹经纶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呸,你个老东西,老杂毛,老不死的老混蛋!”
道衍忽然破口大骂,“你以为我真想拜你为师吗?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胡子拉碴破衣拉撒,比要饭的都寒酸!说话颠三倒四没个正形,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看你一身杂学,我会拜你!可是你这老东西,把那点学问藏着掖着,深怕我学到,防贼一样,呸!将来你带到棺材里去吧!”
这顿大骂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可是,席应真不为所动,自斟自饮,冷笑,“说完了?骂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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